翻看沙白生前的最终一个月,她有回国与在上海的爸爸妈妈聚会,有和上海的亲朋做最终的离别。
仰慕美国能够合法生意器官,仰慕荷兰能够合法吸毒、仰慕新加坡能够合法嫖娼……
“我这么聪明、美丽,这么有思维和才调的一个人,需求一个肾,就TM不给我一个肾”?
她自称是“去过40多个国家,年薪150万”的高档精英,居高临下优胜无比,怨天怨地怨国家怨母亲……
还搞什么日光浴,而系统性红斑狼疮是要防嗮的,诉苦透析的动静脉瘘影响生活品质,诉苦表妹不捐肾;
甚至在包装下她的一切表达,不像是自己的临终遗言,更像是在某种力气推进下作出的“政治宣言”。
在我看来这并不是一件很洒脱的行为,而是给正在与病症反抗的人群蒙上了一层昏暗暗影。